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“昨天也怪新娘吗?”祁妈反驳:“不是你们保管不当,婚纱会被损坏?”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
白唐转睛看向窗外远处,神色失落,但俊眸之中充满温柔……只有想到心爱的人才会有的温柔。
闻言,白唐心头泛起一阵热流,他回想起自己刚加入警队宣誓的那天……曾经他也满腔热血,心怀正义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司俊风挂断电话,冲助理耳语几句,助理即快步离去。
一双穿着涂鸦球鞋的脚,缓缓来到大门前。
司俊风安慰着拍拍她的肩,“查清楚,了了你心中的结,事情到此为止。”
“你为什么跟她说,你不是欧老的儿子?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的意思很简单,你如果真着急结婚呢,娶她比娶我好多了,至少她喜欢你。”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,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?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“你……幼稚!”
三点五十分,数学社的社员们陆续走进大教室。
“我……我有办法让祁爷爷喜欢我,您放心吧。”祁雪纯安慰祁妈。